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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知微挑眉:“这事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秦师爷年纪不小没娶妻,却喜欢强抢民女,村里人都不敢吭声。小人的侄女原本已经定亲了,却被秦师爷看上带进府里,后来突然病死了,病死前送钱回家来,特意关上门来告知小人此事。”
村长抹了抹眼似乎有些难过:“侄女病死后,秦师爷派人来送钱送布料,一副要补偿家里的模样,还问起侄女回家有没提起什么事来。小人害怕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等人走了才有些后怕。”
要不是他伪装到家,如今怕是没命在了。
秦师爷摆明是宁愿杀错绝不会放过的,估计发现信笺仿佛被人动过又没找到究竟是谁,就把家里唯一的外人,那个伺候自己的姑娘杀了。
还害怕这姑娘回家胡说八道,又派人去打探。
“那信笺就藏在床板下面的暗格里面。”
祝知微看向萧正翼,后者示意影一去秦师爷家里搜一搜,果真很快带回来几封信笺。
那村长才松口气,侄女没说谎,显然知道她发现了这个东西,很可能要没命,还不如把秘密手出来,指不定以后能为她报仇。
影一打开信笺检查后没察觉不对劲的地方才递给萧正翼,他粗略看了看:“是庆国的文字,知府看来相当谨慎了。”
祝知微对庆国的文字也会一些,是看一本杂书学的,只是不熟练,辨识起来有些艰难,好一会儿才道:“这是一首庆国的民谣,怎的还是暗号吗?”
萧正翼微微颔首:“对,大人看着这桥头,日落时分,就明白是交易的时辰了。”
“至于日期,金秋落叶,秋天的时候?”祝知微不得不说知府够小心的,这么一份庆国的民谣送到皇帝手里,也不能说知府有罪。
他就是喜欢庆国的民谣,最多被人在背后诟病一番,倒不能证明知府叛国了。
其他的信笺也差不多,全是民谣。
“秦师爷既然当作证据来保全自己,就不可能毫无破绽。而且谁都能写的民谣,送过来怎么辨别真伪?”
萧正翼把信笺在手里把玩了一会才道:“是这纸张,若是我没认错,该是庆国贵族才能用的樊纸。”
他让影一把信笺在蜡烛前烤了烤,片刻后白色的纸张有浅浅的一层暗纹逐渐浮现,很像是一个樊字。
难怪叫樊纸,却是最有力的证据了!
只有庆国贵族才能用的纸张,足以证明秦师爷跟庆国私通,又怎么能指认知府?
知府恐怕早就留了一手,让秦师爷站在前面,什么事都不亲自沾手,这时候就能彻底撇清关系了。
萧正翼看祝知微眉头紧皱的样子不由好笑:“大人莫不是忘了,要是知府乖乖留在府里辅助我们查案,即便身上有疑点,因为没有证据也只能暂时搁置。”
祝知微听得眼睛一亮,对啊,知府他畏罪潜逃了,这不就是最好的罪证了吗?
要不是知府心虚,他为什么要逃?
“如果知府一口咬定是因为御下不严而愧疚,无颜见皇上才逃走的,那该如何是好?”
无耻之徒总有太多的借口,祝知微不得不提防一二。
御下不严和叛国罪简直是天差地别,前者知府最多吃个挂落,贬为县官,熬个几年指不定又能做知府,就是前途被阻,不能走得更高罢了。严重点就丢了乌纱帽,成为白身,却也保住了性命。
叛国罪的话必定人头落地,家族也会被连累,诛九族都难消天子心头之恨,直系三代都别想能为官了!
萧正翼笑笑:“派人沿途追捕知府已经找到一点蛛丝马迹,他的目标是边城,该是想逃到庆国去。”
祝知微眨眨眼,立刻明白他的意思:“如果在边城抓到知府,又或是在庆国把人带回来,那么知府跟庆国的事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。”
不然怎的哪里不逃,非要逃去庆国,必定有人在庆国接应他!